對於這齣戲的思緒似乎還是餘音繞樑好多東西放在腦子裡繞啊繞的 讓我實在是不能不再寫一篇關於她的東西 但其實又都是些破碎零散的東西 我覺得我很幸運 可以做一個搭上這個大時代末班車的乘客 對於一個從小就渴望不一樣的我來說 這是個天賦的禮物 我作為我父母親的孩子就註定了我必須要活在這樣的一個大時代的餘蔭之下 這樣的成長環境 讓我對我的成長的土地有著一次次的洗鍊與認同的掙扎 我的身分也讓我在某個時期背上了所謂的原罪 對於自己的定位與認同 也經歷過許多歷程 有過掙扎 埋怨 憎恨 也有了釋懷 接受 欣慰 等等情緒這麼多年來 我選擇了接受自己在心理面給自己的起源放個神位安置它 直到這齣戲 才又翻箱倒櫃的把它拿出來重新檢視與碰觸它 我一直再想那個晚上可能是許多外省人一個集體療傷的儀式過程 很多東西其實沒那麼感動 是我們把自己給放進去的太多而產生的共鳴 我這樣說不見得是對的 我相信沒有同樣經歷的人也一樣被感動 但我覺得內心彭湃的程度是很不一樣的 就想我記的小時後我奶奶在看個連續劇裡面演到兄弟相認的劇碼 說真的我覺得不怎樣 但我奶奶看的很感動 我想就是這個情景吧 我覺得這種情緒的釋放其實是很需要的 畢竟外省人在台灣這幾年是幾近噤聲的 很久以前看陳文茜的節目裡面唱了首歌 內容是說東北那裡風光明媚 使人思鄉 她說這十幾年來沒人敢唱這歌 因為會被人說不愛台灣 我覺得好酸好哀傷 沒有人會不愛自己活了幾十年的土地 尤其是很清楚的知道已經無路可去的外省朋友們 這種原罪太沉重也太傷人 看到那空間裡好多外省太太老先生個個偷偷拭淚 我想我的爸媽在場也會吧 只是從小就苦過來的他們 練就一身處理辛苦與困難以及不愉快的好本事 盡快的遺忘與拋下 所以我爸媽對這齣戲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我覺得好可惜 我在想是不是從小就被要求要堅強要強悍的他們 早就忘記很多對於自身需求的關注 我不知道 但我卻希望他們也可以來感受這些曾經屬於他們的記憶 但我想他們也就不過是眷村的第二代而已 對於那些東西的不留戀 就好像要處心積慮要從那村子逃出來的大毛是一樣的吧
後記 昨天問媽說 小時後家裡不是圍牆是竹籬芭是嗎 她說是啊 是後來家裡有錢了才慢慢砌起來的 原來我真是竹籬芭環境下的孩子 我是真真正正的眷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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