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這是一個令人渴望又敬畏的名詞 多數人在自己的專業上
終其一生 也不過想要是這個稱呼罷了 沒有絲毫的輕蔑
的確這是個無上的光榮 但這樣的名詞能用在誰身上 什麼時候能用
這是一個很有智慧的學問也是個考驗 一個對於人的終極測試
絕大多數的大師都是招搖撞騙的多 所以我記得在我唸書的時候
我的啟蒙老師告訴我說 作學術研究不能研究還活著的人
因為他可能會再變 現在研究的以後可能不作數 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蓋棺論定
多年後 我同意他的說法 但我也不覺得當年的決定是錯的
我依舊去研究了一個當紅的人 就算我的研究多年後被認定是錯的
我認為也是貢獻 至少告訴別人這樣的方向是不需要再去進行的
無論如何 的確老師給我一個很深刻的影響 那就是活人不能一概而論
因此 從此我對大師開始有了很多想法 至少我認為死了以後
才能去決定 他是不是足以去承擔一個大師該有的榮耀與責任
這是一個平凡的人與大師相遇與互動的故事 有點悲喜交雜的過程
但不是悲傷與喜悅喔 是悲哀與喜劇的相互衝撞
序曲
那是一個二月初的午後 那孩子(他姓那 名孩子)下定決心要再出去闖蕩
果然 當你決定要作一件事情的時候 你想要的事情就會發生
那孩子接到一紙飛鴿傳書 一個神秘的門派要他前去 這是緣分的測驗
也是一段故事的開端 神秘的門派叫憐痍 當然是個沒聽過的小門小派
在這個江湖裡 能叫出名字的大門大派 也就不過是那幾個 例如 昊語 刑妴
衷也 氰競等 憐痍就和孩子之前的的派別-澄唾是一樣的吧 都是為了生存在奮鬥
寄望有天能夠壯大的流派 約好了時間 那孩子準時出現在那裡
初次見面 該有的禮數是一定要的 至少準時甚至還提早半小時到
是個替人加分的舉動 早到了半小時 一個女孩和那孩子說
掌門人還沒回來 你稍等 這一等就是快四十分鐘 孩子心理想
掌門人都如此 都要人等 呵 就等唄 沒多久 女孩說 掌門人請你進去
這是個拜入門下的歷程 掌門人會決定你和他是不是有緣分 拜師就是這麼回事
進入他的練功房 孩子是這樣告訴我的 他說 耳邊傳來的是很輕鬆的音樂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合著中藥與薰香還有一大堆書的味道
他說他不排斥這味道 他說其實還滿有一種用氣味所圍塑出來的空間領域的感受
這是第一次的接觸 人家說嗅覺會決定對一個人的第一印象
或許這就是那孩子會被吸引的原因之一吧 但他始終不承認
男生喜歡男生的味道 聽起來很令人不舒坦 但可能也真是這樣
可是我相信這其中是不參雜關於性別這件事情 但牽扯到感官
尤其是嗅覺這件事情 沒人願意大方承認吧 這已經有點像在告訴別人自己的性癖好了
掌門人很客氣的很風趣的和那孩子聊了一會兒 當然是很例行性的
譬如 為何要拜入我門下啊 為何離開之前的門派等等的
孩子回答的很得體 掌門人是滿意的 接著掌門人拿出一本冊子
上面密密麻麻的很多東西 他很親切的說 你看看吧 這是本門的取向 也是過往的戰績
孩子仔細端詳 他有預感 這東西絕對會給他很大的震撼
看著裡面的內容 文字 圖繪 詳細記載了關於這門派的許多歷史與戰績
孩子對於這些東西其實是很讚賞的 他想小門派卻有如此水準
這門派不能小覷 突然翻到一頁 孩子大吃一驚一如他所預期的震撼發生了
即使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可能發生 他還是無法克制自己心中的澎湃
原來那赫赫有名的也是孩子從少年時代就混跡的場所-濕大供源
竟是出自掌門人之手筆 再定睛一看 上面有個名字寫著-塵巢猩
孩子在短短的數秒間 開始去搜尋他那其實很大但常常給人總是記不住東西的感覺的腦子
忽然他閃過一個感覺 這名字好像就像江湖裡面其他他所認識的前輩
大師或宗師級的人 像是旱保得 蟑紓 無洸蝏等是掛在一起的
他有點不太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那向來只是耳聞與口說的人物
印象中的大師人物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他跟前 孩子心中第一個想法是
我真的想拜進你的門下 不知我有沒有這個福氣 接下來又是一陣對話
不同的是 大師 塵巢猩(空格 在語法裡面表示尊敬 通常只有死人才有這種殊榮)
開始去表達他對於這世界的企圖心與熱忱 還有免不了的失落與孤獨感
孩子更確信這是真正的大師 他對大師充滿了好奇與響往
張望著四周 一張畫作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跟大師說這畫很有意思
他說這是他年輕時遠赴離這江湖好幾千哩遠的西方 在那邊的江湖
和一位叫做妃麗譜牆蔘的宗師所習得 他講的淡然 但誰都知道妃麗譜牆蔘
是什麼角色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學如來神掌 而你的師父就是火雲邪神的那種感覺
日後 我總是會和我朋友講到這事 這似乎也真是他值得拿來說嘴的事情
再談了許久 也不記得時間了 大師說 我覺得你好像就是我要找的人
但讓我再想想 過幾天會給你答覆 我就離開了 我常常告訴我朋友說
這好像是真的命中注定的 幾天之後 一樣是那女孩的聲音
他千里傳音的告訴我說 掌門人 也就是大師 塵巢猩願意收我為徒
我開心的不能自己 我想這是我沉寂之後的再戰江湖 這次會很不一樣
我開心的和我朋友分享這消息 大家也都替我開心 有個朋友還很認真的告訴我說
他是個實作與理論兼修的宗師 他很替我開心 我也這樣想
因為這樣我卻忽略了 既然如此 大師怎會窩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呢
不時閃過的念頭 也總是想說大師的行徑非我等小輩所能理解
能擠身於此 已是萬幸 夫復何求 剩下來的時間就是等待了
等到那一天的早晨 我就是以憐痍的正式入室弟子的身分出現在這個門派裡
未來的很多想像開始在我腦海裡不斷的勾勒與描繪 這真是一個令人開心的契機
門派裡的兩門功夫-龜化射驥與翼庶側斬都是我曾經習過與涉獵過的
我想在這裡 我可以發揮什麼樣的境界連我自己都很好奇
那孩子在當時和我講述這些話的時候 我把他表情記下來了
我感受到他的開心與認真 我希望我可以和他一樣
那麼開心那麼期待那麼躍躍欲試 雖然很多時候開心的最後
常常傷感與失望的結束 但至少那時候是真的
我還是羨慕他的 孩子要去憐痍門的前晚還去看了齣戲
與那孩子的環境成長背景很類似的戲碼 孩子很開心
他覺得一個嶄新又順利的人生前程就在他眼前 帶著無比興奮的心情睡去
也以無比期待的心情踏入了憐痍門 看到了另一位大師 塵巢猩的入室弟子-稚蠔
也遇到他分別多年的大師姐-疫鰭 孩子想 人生真是不能預測
但他覺得幸運之神在那個當下 早就已經選定了站在誰的背後
接下來就是門派的會議 全門都要參與 那是個暗示
可惜孩子的悟性不高 但一切早在那個會議就有了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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